施主薄不过是衙门里的小小主薄罢了,他办不到杀人灭口,那么就没办法阻止这件事情被散播出去。
两个汉子被敲醒,人还是懵的,当听清高婶子都在骂些什么时,脸色更难看了。
柳现儿眼角斜了两汉子一眼,不再出声,而是冷眼看着高婶子泼妇骂街。
高婶子骂够了,喘着粗气,丢下一句:“信不信前脚将你娶进门,我便立马用不守妇道与人私通之名把你休了?!就算不能休,单凭这一点,我便能让你进猪笼!”
施荷花被绑着,身体止不住的瑟瑟颤抖起来,转头看向侧旁同样被绑着的媚姨娘。
“娘,救我……”
媚姨娘同样也害怕,却也是一个当母亲的人,她颤声道:“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是衙门主薄大人的妻子,你们若伤害了我与我女儿,是要吃牢饭的!”
高婶子不知道说什么了,睁大双眼瞪着媚姨娘。
“两家要议亲,高婶子要证明你是否怀有身孕,让你喝下滋补血的藏红花,这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柳现儿出声了,她拿着煎好的一壳药靠近。
“不要……我不要喝!”
施荷花大叫起来。
“你都说你没怀孕了,怕什么呢?”柳现儿声音变得温柔,轻声安慰着。
“不……娘,救我……不要!”
施荷花惊恐大叫,却被柳现儿捏住两鸽动弹不得。
“不要……”
施荷花的声音变得含糊不清。
柳现儿抬手,将药罐子里的药施荷花嘴里倒。
“唔唔……”
施荷花吓得面无血色,拼命挣扎着,“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