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很苦吧?”
“”
“你等等,我去弄点蜜饯来。”
“我不怕苦。”
难不成是怕我笑话,不想承认?
“我想吃点甜的,可以吗?”
“我也不喜欢甜的。”
“可我看你平时只会吃甜的。”
“记忆里的味道。”
“记忆?”
“嗯。”
“对不起,我有点不太明白。”
“记忆中,甜,是很重要的味道。”
“比如某样吃的?”
听到锦衣满是好奇的询问,南宫云恒转过头来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瞧,像是看她又不像是看她,眼中是锦衣不懂的情绪。
“抱歉,如果我问了不该问的,你可以不用回答。”
“你喜欢甜的吗?”
“喜欢,很少人会不喜欢吧?”
“旁人与我无关。”
“那你的记忆里是?”
“忘了。”
不知是回避还是真实的两个字,既不悲伤也没有任何情绪,却莫名给锦衣一种没来由的压抑感,好像是什么东西被尘封在某个地方,想要伸手去推开阻碍,却又不得不进退,只能任由它越来越远,化作阳光同南宫云恒融为一体,逐渐缥缈。“南宫云恒!”
“?”
“抱歉,我,我只是突然有点心慌。”
“你在怕什么?”
“我,我怕你消失。”
“”
“这种想法很奇怪,是不是你那么厉害怎么会消失呢?我们还是继续我娘的事吧。”
南宫云恒默默地看了锦衣片刻,随后再次端起瓷碗,垂首浅酌,就在锦衣以为他不会回答之时,却见他抬起头望向亭外。
“锦若云救过我的命。”
“你,你什么?”
“七岁那年,神族举行三百年一次的狩猎节。”到他这里,他放下瓷碗,温润指尖摩擦边缘,纤长睫毛微垂遮住一双幽蓝双眸。
“狩猎节本是祭祖,用于囤积祭品,同时锻炼各位皇子身手,有预选储君之意。”
“可是那年出了意外,叛军释放魔障感染动物,使其魔化。”似乎是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南宫云恒眼底寒意四起,便又一派淡漠的咽下一口汤汁。
“我能力不济,坠崖重伤。”
瞧他刚才一副要杀饶模样,莫非发生过什么不能的事情?
“濒死之际,一头雪狼将我当成食物拖走,锦若云出现了”“臭毛,平日杂七杂八什么都吃就算了。现在连活人都敢吃,你是不想修仙了?”
“嗷呜呜呜呜”
“还敢哭!不罚你禁食半个月,我这神女就倒过来走路,叫你不学好!”
“哎呀,弟弟你醒了?你别怕,那只狼崽子是我的好朋友,虽然将你当成食物拖起来是不对的。可也算阴差阳错遇到我,等将你的伤治好,就是原谅他好不好?”
“你”
“哎呀呀,弟弟别晕啊,难得来个活人,我还没完呢。”
第二。
“水水?!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