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向阳也跟着笑了,这段时间,他们村搞的动作大,不仅养殖禾花鱼,还打算开发七里山。
头非常重视,昨儿他去开会,头露出些许意思,只要他今年能做出点业绩,升迁是绝对的。
他能不高兴嘛!
葛美琳听吴向阳他有机会升迁,她的脸,笑容更深了。
就在他们奇乐融融的谈论明的事夷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道尖锐的女声:“吴队长!吴队长!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院子里头的人,一听这话,大家伙心里头都“咯噔”跳动了一下,纷纷朝着来人看去。
来人是村东头的常大婶,这个时候,她已经气喘嘘嘘的跑进院子里来了。
吴向阳看她那么激动的模样儿,他赶紧的迎了去:“常大婶!你慢一点儿,别摔着了!”
常大婶像是没听见吴向阳的话似的。
她脸色惨白的拉着吴向阳的手,马激动的了起来:“吴队长!那文家二房的丫头,吊死在离我家不远的东头那颗榕树下,可惨啦!我刚刚差点被吓晕过去……”
常大婶还在激动的比划着。
文心兰和文博俩个人却是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们只觉脑袋吣一下,全是空白了。
他们都顾不其他事儿,撒开脚丫子朝外头跑去。
村东头那颗榕树非常出名,它不仅是村里头最高最大的古树,而且,还是村子里头的愿望树。
村民们,有什么事儿不顺心了,就会去那颗榕树下烧香跪拜。
因此,常大婶一村东头的那颗榕树,俩个人知道朝着那边跑。
他们俩跑出去后,还能隐约听到背后头,吴向阳让葛美琳去通知文建超和尹秀红的声音……
文心兰和文博俩个人赶过去的时候,远远的便看见那棵粗壮的大榕树底下,文心茹已经亳无生机。
她的脖子有长长的白布条,白布条绑在榕树下面最低的那根树枝。
树底下,堆叠了几块大土砖。
这么久的时间,很明显的,文心茹已经死了。
文心兰难受的别过了脑袋。
真的,文心茹这个堂妹,平时不声不吭的。
在人前从来不会什么话,而且,她每次见到文心茹的时候,她不是在外头割猪草,就是在溪边洗衣服。
跟她的那个姐姐文心月的境遇,真的是完全相反。
好像她不是尹秀红和文建超生的一样。
每有做不完的事。
文心茹出生的时候,文心兰还抱过她呢,没想到,那么娇娇的一团,才过了这么些年,她还没有享受到大好人生,就这么走了。
“文博大堂哥,我们快把心茹放下来吧。”文心兰哽咽着开口。
文博毕竟是个男人,接受能力比文心兰强一点。
不过,看他的神情,一样能看出来,他并不好受。
文博走到树底下,发现树有点高,他要想把文心茹放下来,就必须踩着文心茹脚底下的那堆土砖去。
他看了看,正打算踩着这土堆去,远处,文建超和尹秀红的声音传了过来。
“文博!你干嘛?你别动我的女儿,她都这个样子了,你还想对她做什么?”
“婶子,我没想干什么?我只是想把心茹放下来。”文博解释。
文心兰也道:“婶子,文博堂哥只是想把心茹放下来而已。”
尹秀红和文建超由远及近,很快便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