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晶珀也只是得意的了一时。
紧接着,一股恢弘磅礴的金色气势,从里头顿时将浪潮震开,衡之轻松自如地从浪潮里迈步而出,道:“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
“看来是我小瞧了你,毕竟能建立那样的园子经营百年,实力定不容小觑。”晶珀道,“我方才还没来得及问,你一个凡人修得此等邪怪法术,又在江南建立如此神秘的园子,是想要祸害凡间吗?”
“愚蠢的问题,”衡之反问道,“若真是祸害了凡间,为何还能百年不衰,难道你们上头的神都不会管上一管?”
“可到如今,距离杏观园的毁灭,也应当不远了吧?她!”晶珀忽而指向一旁昏迷不醒的结香,冷笑一声道,“不就是上天派来此克你的吗?”
“不懂法术之人,又如何能克得了我?”此时衡之也只是在否认事实上稍微占了上风,心里却不由得咯噔一下,就连晶珀都认为的事,他又如何不去再一次多想结香的来历呢?
晶珀趁其不备,用水流将结香卷至她的身边,说道:“我也不想与你在此多耗时间,若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我便立马放你们走人,之后也绝不再找她的麻烦。”
“小人才会乘人之危,”衡之故作镇定道,“你要与我谈条件,也得看是何事了。”
晶珀肯定道:“我知道是你将屏薇的记忆与情丝取出的,我也不管你此前对他人做了何事,但屏薇的你必须还于她,过后还要安然放她离去。”
衡之道:“我如此做不正合了你的意吗?她留在杏观园变得无情无忆,也好让那个叫蒙桑的彻底死心,并心甘情愿与你回南海。”
晶珀道:“我这两日考虑了许多,若是强占他并不快乐,倒不如不成人之美使他幸福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