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会跟他说是吃了那些不知道是哪个吃饱了没事干研究药的人那里拿的药呢。
见我不回答,贺司渊抓起我的下巴逼着我看他。
我翻了个白眼,就是不看他,谁看他谁是猪。
贺司渊将脸凑近我。
我看着他的眼,贺司渊,为什么感觉他在我梦中的眼神与现实中对比,少了些什么?在现实中,我多多少少觉得贺司渊是处处算计的那种人,而在梦里,仿佛他的眼神,又更纯粹一些。感觉到他的鼻息,我急忙用手去挡。
怎么,他想干嘛?
贺司渊用左手捏住我的右耳垂。
嗯?这是什么操作?
感觉到他的指腹在我的右耳垂上摩擦了一下,随即松开。
我正想吼他,他又忽然与我保持距离。
有毛病啊?
贺司渊用直勾勾的眼神射杀我。
我冲他挥挥手中的拳头。
他朝门外走去。
怎么?他就这样放过我了?不问我为什么在月儿房里?
我看了一眼床上的月儿,睡得跟猪一样,拜托,你的男人走了!
一辆马车打破一地月色。随着马蹄声,有手持弓箭的黑衣人对准马车。
一箭飞出。
车夫脱掉手中的草帽旋转一圈,箭被顺势落到旁边的木柱上。
受惊的马儿加快步伐。
有手持刀剑的黑衣人们从屋顶上飞下。
箭雨而下,车夫对着马车里的人说:“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