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去那看过了,未发现白遇和苏怀澈的尸体,而且去了五十四个黑衣人,可尸体却只有五十三具。”
“哦?那可真是有意思了。”
“主子,明王那······属下该如何回禀?”
男子抚摸着他最近新得的爱物,慢悠悠的张口说道:“白遇与苏怀澈武功高强,派去的人都已折损在了那二人手里。”
“是。”
“树林那边的事办的漂亮些,别漏了破绽。”
“是,属下明白。”
翌日,白遇与苏怀瑾遇刺之事传遍朝野,群臣哗然,皇上震怒,命京兆尹王景速速查出凶手,严惩不贷!
京兆尹王景领旨。
王景虽接了这旨,可心里却苦啊,敢在皇城脚下刺杀那二位人物的又怎会是善茬······这事真是不好办啊!
散朝后,王景赶紧回府衙召集人手,赶往二人昨日遇刺的京郊树林,企图能找到些有用的线索。待他领人到了那树林,眼前之景不禁让人咋舌,满地还未渗入土中红的发黑的血水,令人作呕的阵阵腥气,无疑不是在告诉众人昨日在这到底发生了一场怎样的恶斗,可为何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恶斗结束后地上会没一具尸首呢?这背后的原因恐怕才是令人胆寒之所在。
王景看着那些被血水染的光亮的一件件黑衣,那些散发着寒光的一把把兵器,不由感叹,以前只从书上看到过的化尸化骨,原来是真的存在的啊!
王景带着众人在这血浴场中搜找证据。他用袖子掩着口鼻,拿着树枝费力的拨弄着地上的血衣,他仔细的翻找着,生怕错过一点线索。
一件一件,毫无收获。王景又挑起了一件血衣,正当他以为这个也会像上几个一样找不出什么东西的时候,却听见了咚的一声,只见一个冬枣大小的东西从里面掉了出来。王景刚要捡起,忽的犹豫了一下,他缩回手,抬起头,仔细的看了看周围,见其他人都离自己有段距离,而且大家都在低头找线索并没有人注意到他这,遂放下心,掏出手绢,将那个东西拾起,藏入了袖中。
那东西被血水浸染过,方才又掉到地上,血水混着泥巴脏的要命,仅管王景方才用手绢垫着,可手掌和袖口处也还是被粘上了血污,王景看了看袖口,皱了下眉头,他想了想,蹲下身,捡起地上的剑,认真的观察起来,又吩咐手下将这地上的剑和血衣都拾起来带回府里。
苏怀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母亲,苏怀瑾艰涩的张开嘴,唤了声:“娘。”
林歆蕊看见女儿醒来十分高兴,赶忙让东浅去告诉苏熠苏怀瑾醒了的事。她吩咐完东浅,又坐回到床边,询问苏怀瑾道:“你可算醒了,感觉怎么样,可有哪里不适?”
苏怀瑾微笑着摇摇头。
女儿醒了本是好事,可她这个做母亲的却不知为何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流了出来,林歆慈赶紧用手帕擦了擦眼泪,笑着道:“没事就好,你好好歇着,娘就在这,有事你就唤我。”
苏怀瑾点点头,也笑着道了好。
林歆慈慈爱的摸了摸苏怀瑾的脸:“你刚醒,口渴不渴,娘给你倒杯水去!”
苏怀瑾嗯了一声。
林歆慈将苏怀瑾扶起,细心的喂她喝水。
苏怀瑾喝完水后就又躺了回去,她伤的不算重,但也不轻,再加上睡了一天一夜都还未曾吃过东西,此时确实是十分虚弱。
林歆蕊替她掩好了被子,温柔的说道:“我今早便让喜鹊给你熬了汤,但不知你何时才醒,汤就放在那凉着了,娘现在就让人给你去热上,你吃完了也好有些力气。”
“嗯。”
得知苏怀瑾醒来,苏熠赶忙从官署赶了回来。他进了翠竹居的门,见苏怀瑾正靠在床边,喝着汤,看似已无大碍,心也就放下了。
林歆慈见苏熠站在门口,便冲他笑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