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诗如何?小胖,哦不,远帆”,汪浅看秦远帆有些紧张,就问了问他。
秦远帆不好意思地说:“我不会作诗,夫子说了,我先把三字经背完再学习论语,贪多不易嚼烂。”
“哈哈哈哈你,三字经都没背完啊?小孩子可是会说话就会背三字经了哈哈哈哈”,万谨言毫不留情地笑了出来。
秦远帆顿时羞红了脸,被嘴拙舌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现在觉得自己又笨又胖又没用,他担心地看向汪浅,生怕她嫌弃自己。
汪浅看着秦远帆那巴巴的眼神,活像她经常去汴安街上喂食的那些流浪狗,正义感顷刻间喷涌而出。她啪地一声拍在了万谨言的后脑勺上,“怎么?忘了自己五岁还尿裤子的事情啦,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哎哟,阿浅,你打我干嘛,什么尿裤子,我听不懂”,万谨言嘴硬。
“哦,你听不懂啊,知逸,你听得懂吗?就是那...嗯嗯嗯~”汪浅被万谨言捂上了嘴巴,气得一下子咬住了万谨言的手。
“啊啊啊!阿浅,你怎得咬人呢,你又不属狗!”万谨言疼得嗷嗷叫。
汪浅还没来得及说话,赵知逸一个用力,就跟万谨言换了位置,他没好气地对万谨言说:“你活该,到你了,选包子吧”,又扭头跟汪浅说:“你也不嫌脏,谨言那手从咱们滑木板开始,又是摸草又是摸土的,还方便了两次,就没洗过。”
“呕~”汪浅差点吐出来,“万谨言,我记着了!呕~~呕~”,秦远帆连忙帮她轻轻拍了拍。
赵知逸递过自己的帕子,“擦一擦吧,这次谨言估计也不是有意的,你下次注意些”,他轻轻用手将汪浅耳边的碎发捋到耳后,抬眼的时候却看到秦远帆看着他,赵知逸一个犀利的眼神蹬过去,意思很明显,“小子,你也给我注意点!”看到秦远帆打了个寒战,赵知逸很满意,转回身,去挑选包子了。
他们三人都很兴致缺缺,秦远帆第一次参加可是激动的很,挑来挑去,耽误了不少时间,等他们四人到牡丹亭外的时候,大多数人已经开始落笔了。
秦远帆顿时紧张不已,忙掰开包子,露出里面的馅儿,“哦,这红红的也看不出来是什么”,他忙咬了一口,“嗯好吃,真好吃,我这个是火龙果馅的,夏天的时候我爹经常让海边的商队给我带火龙果回来吃,一模一样的味道。”
“是吗?你倒是运气不错,居然能挑到个好吃的馅”汪浅不禁摇头,莫非只有她一个人尽是挑到难以入口的吗?
赵知逸跟万谨言闻言都哈哈大笑起来,万谨言说:“阿浅,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大宋神童的代价就是几个难吃的糕点罢了,多划算呀哈哈。”
“哼!我就不信今年都换成狗不理包子了,我还能抽到个奇葩”,对着万谨言跟赵知逸翻了个白眼,心里默默祈祷了一句,也将手里的包子掰成两半,“哈哈,一看这颜色就知道是果子酱,绿油油的,味道肯定不赖”,汪浅兴奋地咬了一大口。
“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