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曾凡因为一直陪着首长,事情发生的过程,他并没看到。
“我哪知道啊,咱们仨不是一直在一起吗?“赵还急了,”开始献礼的时候他人还在,一转眼儿就不见了,等听到礼堂后面乱哄哄的,咱们再见到他的时候,不是已经被抓了?”
“这只能怨他自己,这么大的事也不跟咱们,或者跟方伯敬一声也行啊?老方一直致力于侦破这件事,所有的线索全都碰上了,只有这个撬鼓钉的人没找到,肖雄却突然出现了,人家不抓他抓谁?总得把这个案子结了吧?”曾凡也是恨铁不成钢。
“这件事和廖振昌脱不开关系!”赵恨恨的,
“怎么跟他又扯上关系了?”曾凡不明白。
“你忘了?肖雄失踪的时间,就是廖振昌独唱刚刚结束的时候”赵提醒着他,
“哎,你一我还真想起来了,他就是那时候不见的,”曾凡回忆着,“咱们坐在第一排,好像他们又演了几个节目吧?我记得有刘丽的独唱?她刚刚唱完,就听到礼堂后边乱哄哄的不知道发生了事。怕惊着首长,可是我又走不开,就赶紧让你到后台去了?可到底是谁抓的他呀?杨子江?方伯敬?你当时现场都有谁吧?”
“都有谁?除去正在舞台上演出的,艺术团的所有人都在!实话,我怀疑这些人都知道这件事,就特么肖雄和咱俩不知道!”赵又生气又无奈,“我估计杨子江和方伯敬早就猜到是他了,我甚至怀疑,从古墓解救咱们俩的那一刻起,他们几个就知道!”
赵很是泄气,他提醒着曾凡。
“你忘了咱们在车上,方伯敬几次套他的话?起廖振昌邀请他到后台,去看张文元指挥乐队?我看老方和杨子的表情,他们俩当时就很奇怪,可问肖雄为什么,他就是不,你人家怎么给他点破?所以,要怨也只能怨他自己,当时开了,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在墓里,我和肖雄拿了那么多东西,人家老方不是也没怎么样嘛?”
“是啊,方政委能不怕辛苦,往返好几趟,和杨子江他们,舍命到大漠中去救咱俩,明那真是把咱们当亲人看待啊?这份友情上哪儿找去?”曾凡很是激动,“所以,我这事,根本怨不得别人,怨只怨肖雄自己私心太重,你,都经历过生死的人了,怎么还那么看不开啊?”曾凡越越生气。
“也许他是想给咱们个惊喜吧?”赵乜斜着曾凡,“你们弄文物的人,是不是都这德行?一个破铜烂铁全都当宝贝!看看人家董主任走的时候,就那个鎏金内胆,跟你要了多少回?本身那东西就是个铜的,能值多少钱?瞅瞅你当时那魂不附体样子,至于那么舍不得吗?再,那是人家董主任的传家宝,青铜罍已经献给了博物馆,一个内胆你还不给人家当个念想?”
“别胡行吗?那个内胆我不是没搞明白吗?这心里就总像是有一件事没完成,没着没落的,别交给他,即便交给博物馆,我也不甘心!”
“你看是不是?我就知道,到了那时候,你也跟肖雄是的,偷偷的跑进博物馆拿回家研究,”赵奚落着他,
“越越悬了,我是博物馆副馆长,还至于偷吗?我是光明正大的拿!嘿嘿,”其实他也承认,搞文物研究的确实有这个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