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去,还能有个好?非闹个翻地覆不行,”看着方伯敬的背影消失在远方,曾凡的眼睛有几分湿润,“嗨,咱们给老方添麻烦了,”
“有什么麻烦的?你们不早,”半没话的老场长搭了腔,“如果早知道是这种情况,我给他打个电话不就结了?还至于这么麻烦?你们现在不就可以跟他走了?”
“怎么跟您?我们是受科长的迫害来的?实话,您也不信啊?再,这里面的情况真的是有点复杂,我们自己也是以不变应万变,先踏踏实实干起来再。真要是让您给我们做主,您不明就里,那不是往火坑里推您吗?”曾凡态度诚恳,的也是实话。
“你的到是实话,我不像老方,他一直跟你们在一起,情况比较了解,一点就透。但虽如此,话也不能这么,既然你们到场站来了,那就是我的兵,有些话还是该就,不藏着掖着,否则,你们冤枉死了我也不知道,那我这个领导就当的不够格了,毕竟原来我们不熟悉,但现在我们可是战友了!”
老场长虽年纪比较大了,还依然有着热血青年的劲头儿,的十分慷慨激昂。
“谢谢您,老场长!实话,您待我们很好了,如果不是您的支持,在这么短短的几里,我们也不可能取的这么大的成绩,也不可能把基层文化工作搞的有模有样的!以前的陈糠烂谷子的事您不用理他,有时间,我们在一起干点实事多好?”
“嘿嘿,这话我爱听,起这个,我还真有点儿舍不得你们,这文化站的工作刚刚弄的有声有色了,你们又要走了?嗨,下一步咋办呢?”看的出来,对于他们的离去,老场长还真有点遗憾。
“老场长,没事啊,这可不是一两就能走的事,我们俩还要走组织程序呢,毕竟这件事不像方政委的那么简单,我们是有调令的,哪能抬屁股就走啊?”
曾凡已经看出了老场长的不舍,因此赶紧安慰他,“您放心,即便我们要调走,走之前,也要把文化站的人培养好,什么都得弄几个骨干出来,您就放心吧!”
“那就好,有你这句话,我踏实了,要不然,这里又跟过去一样了,这帮毛头子,不是给我惹是生非,就是整死气沉沉!”
“呵呵,瞧您的,年轻人经历旺盛,活力十足,呆不住很正常。关键在于引导,让他们把精力发泄出去,总闲着,浪费青春也不对?您是不是?”刚才老场长的法,让曾凡笑了,“我有一件事,能让他们把业余时间都占用了,”
“什么事?”老场长不解,
“刚才方政委不是大领导要建博物馆吗?这可是咱系统的一件大事,”曾凡逗着这个话题。
“这倒是,那你们咱们怎么干?怎么能参与进去?”他倒是表现很积极。
“曾队长这两不是再给大家做培训吗?先让所有人了解文物的知识,树立文物保护意识。在咱们以往施工的时候,老场长您回忆回忆,是不是发现过一些东西?是不是没当回事,随手给遗弃了,是不是有的人,自己随便就拿走了,这些都不行,这是违反文物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