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我们兄弟两的命是您救的。”辽军将军说道:“我辽宏雷,我弟弟叫做辽宏云。”
“记下了。”
朱庸把药搁置下,便转身出去,很快进了别的帐篷,不是送药就是看病。
……
清晨,第一缕曙光还未升起。
朱庸还在睡梦中便被人给吵醒了。
朱庸睁开眼睛时,只见一双眼睛快贴到自己的脸上,随即就是一巴掌,直接把人扫在地上。
“原本,您用不着这么狠吧?”袁霸天带着不满抱怨道。
朱庸撇了撇嘴,没心没肺回道:“这还不是你给吓的,幸亏收力还算及时,否则这巴掌都能把你的脑袋给拍烂了。”
袁霸天捂着脸,他只能自认倒霉。
朱庸不由得白了露出一双幽怨小眼神的袁霸天,没好声问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少给我在那装无辜。”
马风他们倒是一个个在一旁偷着乐。
袁霸天郁闷着脸回道:“王潘那老狗死了,就在今天早上,现在的尸体,估计还热乎着。”
“哦。”
朱庸没多大反应。
此时此刻最高兴的人,估计是王雨雨。
朱庸知道,自己得去做人了。
有些人情世故还是得去走走过场。
“王伯伯,您就怎么去了。”
朱庸还没进这王朝军的隔离营,便听到王雨雨的哭声。
“您说大战还未结,您就这么走了。”
“我一个人该怎么办?”
“您快醒醒啊!”
袁霸天尴尬着脸笑道:“王爷,这王元帅就是不会演戏,哭得比哭丧还要难听。”
朱庸也是尴尬着一张脸回道:“她此时不知道多高兴,要是这么憋着的话,我真怕她被活活憋死。”
也不知道王雨雨从哪里弄来的一口棺材。
朱庸倒是神情自然,把过场给走下来。
诸葛井可在看着,朱庸可真服了王雨雨,用笑声哭丧,就是那一副你看不惯我,却奈何不了我的德性,把她给得意。
王雨雨进了这隔离营,自然也得跟着一起隔离。
她此时开心得很,估计让她住猪圈,她都没问题。
帐篷里。
王雨雨见只有朱庸在场,便上前拽着朱庸的手“说,你究竟是怎么弄死这王潘的?明明喝着同样的药?为什么就只有他死了?”
“第一碗药。”
朱庸回道:“我知道他一定会抢我的药,因为他怕死,所以我就加了一味药。”
“这不没变化吗?”王雨雨不解。
朱庸解释道:“中药博大精深,别看只添加了一味药,丢这么几片药草进去,多一味都会变成另外一种物质,我把这叫做化学。”
“那后面?”王雨雨迫不及待想知道。
朱庸回道:“他为了不被感染,把药当饭吃。”
“是药三分毒。”朱庸解释道:“而且这人要是不吃饭,体力不支的情况下是最虚弱的,所以毒气更容易入侵,而且他把要当饭吃,虚上加虚不中招到难。”
朱庸继续说道:“他得病后,更是把药当食物般吃,所以最终是吃药给吃死的。”
王雨雨没想到朱庸这么能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