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之前所有污蔑性的言论白茶都可以视而不见,那是因为它们是被别有用心之人添油加醋后的谣言,可这最后一条,她避无可避,也无力反驳。
自风向转变后,安安就禁止白茶登录社交网站了,也不允许她去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就是这样,越是被人一盆一盆污水泼过来的时候,越是不能为自己辩解分毫,否则这趟浑水,只会牵扯到更多。
安安没收了白茶的手机,然后亲眼看着她睡熟后才离开,回到卧室与白父那边商量对策,那时已经临近深夜。
第二微亮,安安突然从梦中惊醒,梦不是什么好梦,梦里的白茶对她“安安,你有没有觉得人生好难呀,我想,放弃了。”
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白白松开了握着栏改手,从南柯出版社三十多层高的楼顶掉了下去。
清醒了几分后,她立马上楼去看白茶,然而床单上的褶皱显示,主人已经离开许久了。
安安强忍住心头的慌乱,第一时间拨打了白茶的手机,随后铃声在自己的卧室响起,这才回忆起白白的手机还在她手里。
因为顾忌到这点,所以她以为白白只是在哪个地方不心睡着了,于是将别墅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搜了个遍,仍没有见到人影,院中的木屋、顶层的阁楼还有地下的酒窖都是空荡荡的。
这时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连忙给白家打羚话,然后通知了楚辞和秦褚。
昨日分别后,秦褚就回到了医院,跟着老师进行了一个大手术,回到家后给白茶发了条晚安,还没有等到回复就累得睡着了,脑海里隐隐约约地回味着这次的相遇。
挂上电话后,秦褚立刻起床,急匆匆地洗漱换衣服,然后出了门,门关上的声音震醒了朱允发。
允发摸到枕边的手机,打开后看时间还不到七点,并且显示着周六的字样,他以为是秦褚忘记了今休息,特意打羚话过去。
“喂?褚,你是不是记错了,今是周六欸。”
“我有点事,吵醒你了吗?”
“嗯,怎么了?医院那边有事吗?”
“不是,是词不见了,你要是醒了就去找楚辞,和他一起去找找,我现在去找安安。”
“不见了?什么情况啊,是因为网上那些事吗?”
“网上?网上怎么了?”秦褚昨没来得及刷微博,并且他不热衷于此。
“那我一边穿衣服一边和你,昨庭审结束后,就有人,还是那个曝光词身份的营销号,又上传了一条视频,那视频不长,就截了词给了狗仔一巴掌那段,点击率挺高,被顶上了热搜,我当时看你睡着了就没有给你看。”
秦褚停在红绿灯前,回忆了一下昨的场景。
“是那个狗仔的微博吗?他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是,我确定,不过这一次应该是别人拍的。”
“文案是什么?”
“文案?那是什么?”
“他发视频有没有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