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白音提布好奇道。
“轻羽剑!”忠南乐虽看不清来人面相,但自己的剑还是认得出来。
忠南乐冷哼一声:“看来这就是伤了妹子心的人!”
“四哥。”苏曼脸上的笑容随着忠南乐的怨声消散了。
“你就算不承认,四哥也看的出你的难过!”
“战王朝的二皇子......不,现在已经是羿王殿下了!”随着两个人影的逼近,鸿德格看清楚了张天哲的脸。
“我管他是谁,就算救了大哥,也不能伤咱们妹子!”忠南乐的怒气有增无减。
“难道,他们是派来送贺礼的?”希利德格转念一想:“不,他们只有两个人,什么都没带。”
说话间张天哲与白目生已然赶到眼前,张天哲直奔苏曼而来。苏曼一时间紧张不已,脚下也不听使唤,动弹不得。
三王子哲布侧身挡在苏曼面前:“不知羿王殿下来此所谓何事?”
张天哲动了动干涸的嘴唇:“来阻止她!”
九个王子听后,先是一愣,随后又有些欢喜,若说世上有谁最能阻止苏曼,张天哲首当其冲。
哲布消减下了气势,让步说道:“你如何阻止?”
还未待张天哲开口,苏曼便脸色一沉打断道:“你走吧!这是救阿爸最快的方法,我不会放弃的!”
“这么说,你并非自愿?”张天哲轻轻一笑,连呼吸都匀称了许多,强行道:“你只能嫁给我,我不允许你嫁给别的任何人!”
“这便是那画中美男子?即便一路颠簸,风尘仆仆,仍然如此俊秀,当真是个美人儿,难怪十妹为他魂牵梦绕。”娜丽娜抱着泰安,在苏曼身旁细细打量着张天哲,欣赏之情倒让一旁的鸿德格起了醋意。
“一切都晚了!”苏曼看上去淡定万分,可她不敢直视张天哲的眼睛已经出卖了自己。
张天哲明白,想要挽回苏曼,只有解决问题。
“几位王子,到底和硕特可汗发生了什么事?”张天哲转身看向众人,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一切。
九位王子你一言,我一语,将整件事情的经过都事无巨细告知了张天哲,好像把张天哲当做救命稻草,可以改变局势。
“这么说,你们并没有证据证明是肖德·术仑下的毒?”张天哲疑惑道:“全凭猜想恐有不妥,若如下毒之人并非肖德·术仑,岂不是又多了一份危险?”
“也并不是全凭猜想。”希利德格说道:“那一天本应大哥才是主要人物,可肖德·术仑却拼命敬酒给父汗,当时也没有什么异常,就没有多想,现在想来还是有些奇怪。”
“说不定,他在酒中做了手脚!”白音提布说道。
“那晚给父汗敬酒的人并不在少数,这也无从查证。不过肖德·术仑的确嫌疑最大!”鸿德格补充道。
“既然没有头绪,还是先想解毒之法吧!”张天哲将白目生拉到身旁:“这位是我的朋友白目生,在医术上颇有研究,不如让他看看?”
白目生擦擦额头的汗,笑着给各位王子行了汉人之礼。
几位王子也纷纷回了洙珠族的礼数,迫不及待的将白目生拥进了和硕特可汗的营帐。
白目生一番诊治,眉头紧锁,众人本来燃起的希望又灭了一半。
“怎么样?”张天哲干枯的嘴又动了动。
此时两杯清茶摆在眼前,竟有一种久旱逢甘露的欣喜。张天哲抬头一望,正是苏曼。心中又多了几分甜,轻声说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