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李二位大人一到都城便到太后处哭诉中了张天哲的计,导致计划失败,请求太后相救。
“你们还有脸回来?哀家要你们何用?”太后沉着脸怒声道。
二人已不敢再多话语,只是跪在地上,将头埋的低低的,不停抽涕。
“好了好了!”太后思虑半晌:“你们退下吧,哀家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随即便摆驾去了沁帝宫中。
次日早朝,张天哲早早便等在大殿,一身红色朝服与他冷漠的脸格格不入。巧的是,睿亲王也着了一身红色朝服。二人一左一右立于大殿,好似一对新人,让这严肃的朝堂热闹了几分。
沁帝欠伸从侧方走出,慵懒地坐在龙椅之上。
还未待众大臣开口,沁帝便将张天哲夸赞了一番,赏了一些无用之物,以及有名无实的“一等美亲王”封号。秦将军等人也均有赏赐。
一干人叩谢恩典后,沁帝便急着下朝,而张天哲又怎会放其离去?
“臣弟叩谢陛下救命之恩!”张天哲上前数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呼道。
“皇弟这是何意啊?”沁帝一怔,打消了下朝的念头。
“臣弟率五千兵马支援秦将军,本无胜算,若非陛下英明,改变主意,随后派遣张李二位大人率领三万兵马赶到,臣弟早已与大将军战死沙场丢了晴州,又何谈封赏?”
张天哲一番言论让张李二位大人心惊胆战,就算有心理准备也着实捏了一把冷汗。
沁帝眨眨眼,淡淡说道:“早前是朕考虑不周,随后便立即派了二位大臣。不过皇弟毕竟将那袁铁牛的人头悬于城墙以示国威,当赏。”
“这么说来,二位大臣是在臣弟出发不久便赶去了?”
“那是自然,同日出发。”沁帝笑道。
“张李二位大人身经百战,不像臣弟这般不知路线耽搁了数日,定是早早便到了晴州。”张天哲转向张李二位大人冷笑道:“可臣弟不明白的是,二位大人怎会在树林中藏身数日,而不支援秦将军呢?莫不是本王和秦将军与二位结了什么仇而不自知,直到我二人死讯传出,两位大人才出兵相助?”
“皇侄这是哪里话?秦将军久经沙场少处朝堂,你与二位大人也不相识,何来仇怨啊?”睿亲王接话道。
“皇叔这话,侄儿就不明白了?难道张李二位大人是想挑拨我与陛下的关系?故意而为之?”张天哲面相沁帝拱手道:“陛下对臣弟信任有加,岂容奸佞小人挑拨?”
“皇上,微臣冤枉啊!”
“大胆!竟然还有这种事?”沁帝高声喝道。
张李二位大人连忙跪地,爬行数步慌张道:“臣等绝无要害羿王殿下与秦将军之意,更无挑唆之心啊!”
沁帝此时的面目已经扭曲到一处,稍展眉头说道:“那你们倒是说说看,是何用心啊?”
张大人抬头说道:“臣等只是想等到敌军大举进入晴州,好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举将敌军歼灭,臣等以为以羿王殿下与秦将军身手定不会有危险,所以才擅作主张......”
“那本将军手下将士的性命便可以弃如草芥了吗?”秦仲拖着并无痊愈的身子,上前怒喝道:“看来二位大人是质疑本将军领兵作战的能力,没有二位大人的此项计策便不可能歼灭敌军?”
“臣等知罪,不该擅作主张,还请皇上念着臣等忠君为主的份上开恩啊。”张李二位大人又连连扣头。
此时侧方走来一位公公,轻声碎步到沁帝身边呢喃几句便离开了。
“既然,你二位知罪,那朕罚你二人官降一级,罚俸禄一年,可有异议啊?”沁帝思绪了半晌故作怒态。
“臣等谢皇上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