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有。”在场众人立即回道。
但不少人心下却不忍嘀咕,夙苜茨和蓝彦熵他们是相互切磋嘛?
匪夷满满,奈何掌门威仪,他们也不敢直言出声。
“既然没有,”卫浒站起身,抖了抖袖袍,还是笑呵呵地说:“那你们为何又要无故冤枉那些资质上佳的杰出后辈呢?”
众人心里一咯噔,忙不迭的起身跪地,身朝卫浒,谦卑作揖,“我等知错,望掌门责罚。”
哪怕是坐与上位的其他四位峰主亦是如此。
卫浒眯着眼,深深看了他们好一会儿,直至瞧的不少人都快跪不住了,他才猝然仰头大笑,“哎呀,我不过随便说说,各位何须这般紧张?”
“好了好了,都起来吧,”卫浒笑着抬了抬手,“在场诸位可都是我宗门肱骨,有事没事别总跪来跪去的。”
众人心下惶恐,面上忙道不敢。
别看掌门成天笑呵呵的,旬日里也不爱搭理宗门之事,可一旦什么事入了他的眼,过了他的手,那就绝对有一没二。
谁若敢忤逆反驳他,宗门后山的万丈寒牢可都还算轻的去处。
卫浒没再理会下位的人,而是转眸看向身侧跪拜的四人,最后目光锁定韩充袁,“师弟起来吧。”
韩充袁立马拱手,“谢师兄。”
说罢,便直身站起。
“你们也起来吧。”卫浒坐回椅子上,笑呵呵地说。
“谢掌门。”有了韩充袁打头,在场众人也就不再不敢了。
“坐坐坐,”看着众人那立得笔直的腰杆,卫浒呵呵笑地抬手示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