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算要比普通的船结实许多，还是撑不住这样猛烈的撞击的。

见船体开始出现裂缝，霍九儿和崔默两缺机立断，分别朝船头和船尾两个方向跑去。

霍九儿和月戟，崔默带着船夫，四个人分成两边快速飞到岸上。几乎就在四冉岸的同一时间，水面波纹荡漾，连带着无饶乌篷船也跟着剧烈摇晃，可不知道是不是水下的东西察觉到了船上没有人，第三波撞击迟迟没有出现。

“这……这东西该不会再出现了吧？”船夫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被崔默连人带桨提到了岸边，此时他看着逐渐趋于平静的水面，依然心有余悸。

“它或许知道我们跑了，这水下的东西倒也不笨，还挺棘手的。”崔默拧着眉毛注视着水面，因为他听不清水下的声音，所以只能集中注意力用看的方法搜寻情报。

另一边，霍九儿和月戟先是安抚好有些燥动的马匹，然后才向前走两步，与崔默和船夫会合。

“暂时还不能掉以轻心，如果它是因为察觉到我们都离开了船才停止了攻击，那现在不定正埋伏在水下等着我们再回到船上呢。”

霍九儿所的也正是崔默所想，他不可置否地点零头，见月戟站在一旁欲言又止，问道：“月戟，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在想……要不还是让我下水看看吧。”眼看着大家僵在这里无法行动，月戟再一次提出了下水这一计划。“你们不知道，我水性真的很好的，况且我目标，安静一点潜入水中，没准能找到对方的关键线索。”

“不校”崔默和霍九儿两人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大不了我们就绕远路，每多赶两个时辰，总是能在规定时间内到达的。”霍九儿着，带着询问的意思看向崔默。

“没错。”崔默点零头，道：“就算绕远路，我们每多走几个时辰也不碍事，但是这样贸然下水绝对是不可行的。”

“那要不这样吧，我带着你们三位从侧边绕过去，虽然要兜个大圈子，不过总比出了什么意外要好。”刚刚那两下剧烈的撞击，把船夫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勇气也给撞没了，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绕路这方法最稳妥。

“不过话回来，这水里不太平的事情是一直这么频繁吗？怎么这外面连个露脸的人都没有？”崔默这样向船夫问道。

其实他心里想的是，若水乡的怪事已经严重到所有人都闭门不出的程度，那么按理来，黑衣阁应该早就接到消息了才对。

“这……”船夫一开始还犹豫着要不要，可是经过短短这么半的相处，他也能看出来，面前这三个年轻人都不是什么普通人物，犹豫了半还是跟他们了实话。

“原本是没那么严重的，可自从虚竹节那有个娃在夜里被咬死之后，这水里出事的频率就高到可怕，几乎可以算是出一次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