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
“皇上,这么着急叫臣来,可是发生了什么急事。”连检商还没来得及行礼,皇上一拂袖制止了他。
“检商,你看看。”皇上把手中的急报递给连检商。
连检商细细看着手里急报的内容,眉头紧紧皱起,脸色更是凝重,把急报再次给皇上说:“看来南寻已经打定主意连根拔起了,只是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从南疆快马加鞭不眠不休也要最少十几日,现在恐怕南寻已经开始实施计划了。”
“好一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恐怕在实施计划后才写给我的!”皇上再次看了看手中的急报,烦躁的直接扔到龙案上。
“皇上不必过于忧心,既然他做这般决定,那必定是考量良久的。”
“我如何不担心啊,孤身一人烧敌军粮草,如果一旦败露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眼下也没更好的办法了,这场仗打的也够久了。之前不是宣扬南寻这次可能战败的消息吗,现在后面那人露出尾巴了吗?”
皇上摇摇头,面色有些凝重,摇摇头说:“从上次泄露布防图之后再无动静,就算这次散布这次可能战败的消息也没一丝动静。”
连检商轻叹一口气说:“这场仗最多一个月就打完了,也算是个好消息了。”
皇上端起茶杯吹了吹气,瞥了连检商一眼说:“你倒对叶南寻有信心,这么鲁莽的决定,即使凯旋归来我也不会奖赏他的,太冲动!”
连检商轻笑,“那时我们还在读书那会,我爹就时常在家评论你们。皇上你呢,似是心有明镜,有些事不必多说自然通透;叶南寻,则是一个天生的将才,不循规蹈矩,做事毫无章法,那会儿叶老将军都怕看见我爹。”
皇上听的有些出神,“是啊,先帝曾言帝王孤苦,我倒是颇为幸运。”说完,随即又笑着与连检商说:“稍后放学可顺路送轻轻那丫头回去,和乔氏交个底,让她也放宽心吧。”
“好,我会好好与嫂夫人说。”
皇上与连检商正说着话,皇上身边的大总管友德提着外袍迈着小碎步着急的走过来,说:“皇上,您去私塾那边看看吧,叶小姐哭了半个多时辰了!夫子也是没办法了才求到您这儿来!”
“怎么回事?”皇上诧异,叶轻轻那小丫头听叶南寻总是夸奖他这个女儿从来不和其他小娃娃一样动不动就哭,今天因为什么哭了这么长时间?
连检商也是一脸诧异,他也没少听叶南寻在他耳旁叨叨,“走吧皇上,臣也去看看。”
......
学堂内。
对于这个最小的学生夫子也是没辙了!哄她吧,哄不好,凶她吧,哭的更响亮。
夫子听着嗷嗷哭半个时辰喝口水接着哭的叶轻轻一阵头大如斗,看着‘罪魁祸首’李梦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李梦茹是谁和你说的那些话,口无遮拦!”
李梦茹听着夫子训自己,更是觉得委屈,“大家都在说叶将军会打败仗,可能会战死,又不是只有我自己说的!”
“你...放肆!还有谁这般说了?”夫子最讨厌学生与他顶嘴,本来只是吓唬吓唬她,现在也真的火了。
“呵,李小姐,叶将军保家卫国,出征半年有余,作为起冥国的百姓也自该为我军将士祈福,李小姐竟然把将士性命当做话后笑谈,更是把幸灾乐祸的说与叶将军的女儿听,本皇子真的不太明白李小姐为何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