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兰身旁的妈妈一愣,一脸不怀疑的神色早已浮现在了面上:“郡主,您若是真的没有做过,那为什么这个毒粉会在你的房间搜出来,若是姨娘真的冤枉了你,你大可以行郡主之尊,请京兆尹府前来审案,为何要这般在府中密而行事呢?”
“就是!”杨月兰上前,指着墨殇雪,道:“墨殇雪,以我看,你还是赶快承认了吧,不然你就是做贼心虚。”
墨殇雪就只是看着她,半刻后,忽然轻笑了一声,转过头,看着依旧沉默不语的永安侯:“侯爷,您觉得呢,莫非您的心中当真与杨姨娘所想的一样,认为一切都是我所为吗?”
永安侯掩下了双眸,让人看不清他究竟是何种的想法,随后开口的语气,确是极为的阴冷,冰寒:“依着所有的证据,对你确实不利,你还是等结果吧。”
杨月兰勾唇一下,道:“侯爷,待会若真的所有证据都指向郡主,那么此事,请侯爷务必上大听,请陛下圣裁,恭请太后削去墨殇雪的郡主之尊,将她斩首示众,已解我依儿的性命痛苦!”
“杨月兰,你太过分了!”候夫人上前,指着杨月兰,道:“你只是府中的妾室,凭什么对堂堂郡主之尊颐指气使,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仗着侯爷宠你,你就无法无了吗?这个府中,还轮不到你一个妾室做主。”
“夫人!”杨月兰不甘示弱:“这件事虽是郡主的错,但也牵扯到我丞相府的安危,我这是在情理家宅,还请夫人明白,这件事的重要。”
候夫人不甘示弱,以前,她就是太过于软弱,才屡屡退让,现在她已经在墨殇雪的鼓励下,重掌了府中的大权,她绝不会让杨月兰再次爬到她的头上:“这件事还没有最终定论,你杨氏好像现在就已经定了郡主的罪名,若是待会发现,事情并非郡主所为,你们又要如何是好!”
杨月兰冷哼一声:“不是她这个贱人所为,我在候夫人门前,长跪三日,给敬颜郡主道歉!”
永安侯看了一样杨月兰,又看了看墨殇雪,两人都在争执不下,他也不好偏颇任何一方,想了半晌,他终究点零头,道:“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真相查出来,不论是谁,我都会秉公处置,决不轻饶。”
众人看着墨殇雪的神色,见其并未有任何异动,就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没有她们想象的那种惊慌失措的模样,只是淡淡的笑容浮现在了她们的面颊上:“那好,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鬼不惊,事情总有清白的那一刻,我也不急,等着吧,咱们慢慢看,反正做贼心虚的人,又不是我。”
候夫人看了杨月兰一眼,想要命人看住杨月兰,不要让她太过造次而为,但想了想,如今若是真的这般,只会陷害墨殇雪与尴尬之地,只能暂时放下,不做这般而为。
杨月兰此时眸光森冷,唇边的笑意依旧不减。
而此时,这位西域的男子在查看地上的粉末时,也是极为的谨慎,他将衣服的一角扯下了一块,垫在了自己的手上,在用隔着衣角的手,去触碰那地上散落的毒粉。
他先是闻了闻,又隔着衣角的布料捻了捻,直到过了半柱香的之后,他才有些面露难色的看了一眼,永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