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像是闹哄哄的,到处都有话声。
两人对视一眼,大步往里头走着。
刚一走进,还没来得及推开人群,就见一个大汉高举着棍子朝一人挥了过去。
那道闷哼声让周围的人齐齐的退了退。
接着。
是一道尖嗓响破了际:“不公,这上不公啊!做了坏事的人竟敢公然动手了!”
秦木骁差点峤脚,心更是如同铅般沉重。
这道声音,是大舅妈夏红梅的。
远远的还听到冯婉婷撕心裂肺的劝阻声:“妈,我们走,这工资我们不要了,咱们走!”
冯婉婷气的脸都发白了,可她仍旧死命的拽住想上前跟人拼命的妈妈。
她看看这里,又看看倒在地上的爸爸,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无力过。
谁来帮帮她,谁来帮帮她啊!
冯婉婷的脸上滑过两行清泪,就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有人拽住了她并拽住了想扑腾过去的夏红梅。
“舅妈。”
这道带着戾气的声音却让冯婉婷抖如筛子,她不可置信的回过身来,就看到满眼心痛的秦木然。
强掩内心不安的冯婉婷在这一刻是真的安心了。
她张了张嘴,无声的着:“你怎么来了。”
看着自己的家人,倒地的倒地,崩溃的崩溃,饶是秦木然也动了肝火。
她将冯婉婷一把拽到了身后。
“你先待旁边休息会儿。”
完这句话,秦木然来到夏红梅的身边,细心安抚着。
“哟,这还找了两个帮手,不过……是不是零儿?”严实摸着下巴嗤笑一声,看向秦木然的目光带着些许打量。
这丫头,长的可真够嫩的。
身处周末的秦木然褪去了校服,换上了一席浅蓝色的纱裙,看着即清新又素雅,光往哪儿一站,就让人深觉她的好脾气。
微风吹起她的俏丽短发,那一霎那的美景,是美的。
秦木然冷笑连连,模样深入人心。
“我实哥,搭理这些人做什么,有这时间还不如来喝一口老酒,哈哈。”严实身旁一工人正贼眉鼠眼的搭着话。
这人平时惯会耍狡,平时又没什么展露的机会,今日好不容易逮住了,自是不放过,况且……他是真讨厌冯佑诚。
谁让他平时就逮着自己不放,经常性的教育他。
他啊,早就怀恨在心了。
“王全!”夏红梅用尽全力嘶吼了一句,如若不是秦木然扶了一把,她险些都站不稳了。
他们现在能成这样,可跟这个狗男人有莫大的关系!
要不是他,佑诚也不会挨那一棍!
夏红梅红着一双眼,怒斥道:“我家佑诚平时里可待你不薄,你不知感激也就罢了,到现在还在污蔑与我们,也不知你这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夏红梅怒,王全反倒笑了。
“不薄?不薄就是当着所有饶面呵斥于我?不薄就是将最重的活教给我?不薄就是不提我这个资历最深的缺组长从而换了别人?”
“夏红梅,你他妈别笑了!”
“要是这也叫不薄的话,那我此番待你们更是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