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的胡思乱想,栖南的昏迷不醒,南烛的犹豫寡断;蜚零的忧愁不安,女子的忽而神秘,他人的疑惑重重;白雾内人皆齐,层层迷雾即将散去,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
白雾内,茯苓伤神地看着南烛,始终开不了口,只敢在心中胡乱思想...
二人就这般对视着,他在等她主动,她却在等他发问;最后,他还是没有点破她的心里混乱,亦没有话语。他一直觉着,只要此事终了,他们二人终归会重归于好的。
...重归...于好...吗...?不知为何他的心中一直出现着不似他之念头,着实奇怪,莫不是体内还未完全恢复,再次受创,也虚弱地胡思乱想了?南烛摇了摇头,便起身收回琉璃剑,手执剑柄往栖南走去。
“仙上?...你要干什么?”茯苓大惊,边挣扎地站起,边急声呼喊着。“仙上!”
南烛却并未停止脚步,慢慢靠近栖南。茯苓错愕地看着他剑尖朝着栖南心口,狠狠刺下。但却被庇护着他的闪电抵挡了下来,与琉璃剑对峙着。但没了神鞭的加持,闪电却不敌琉璃剑,不甘地散去,栖南心口就这般败露在琉璃剑下。
茯苓来不及思考,将依旧飘浮在半空中的寂灭之鞭甩向二人,鞭子似是有意识般缠上了琉璃剑,使其直直定在半空中,不再落下半分。
“...,茯苓,今日之战,他得死...。”南烛无语地转身,看向那狼狈上前的女子。
“...他不能死,你们不该自相残杀的...”茯苓一个着急就说漏了嘴。
这便让南烛再次升起了怀疑之感,因为他之前有那么一瞬间感觉栖南身上无比纯粹,就宛如他为仙族太子那般之态;但却只是一瞬间,并不能确定什么,即便他额间印记消散了,但南烛也只当是他魔族的秘术代价罢了。因为不会有人会这般替人修正命途,此为罪。
茯苓眼神闪躲地闭上了嘴,但却悄悄地挡在了栖南身前,与南烛二人对峙着。而南烛也在思考着她的话语,但同时也在考量着该不该告诉她某些事,但....
“仙上...,你就放了他吧。他从未对仙族之人动过手,还将人召回,没有趁此情景攻打仙族,”茯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般劝说着,“他心里还是有仙族的,...,而且...,他现在......”终究是将所发生之事告知,她既选择如实告知也相信南烛不会再下狠手的,但她却猜对了一半猜错了一半...
南烛不可思议地听着事情之态,竟然真的有人逆改他人命途。他放下了琉璃剑,神鞭也松开了剑再次安静停留在茯苓身旁。
“既然他如今归于仙族之脉,但他就不得不死。”南烛趁其不备,推开茯苓,再次手执琉璃剑。
茯苓被推到在地,神鞭却极其愤怒,主动攻击南烛,意外下竟再次替栖南缓解了危机,再次与琉璃剑搏斗。
而茯苓则虚弱地靠近栖南,向他体内输入微薄灵力试图唤醒他。
南烛以灵巧地走位,避开了神鞭的致命攻击,瞧着白雾渐有所变化,便不再纠缠,咬破手指,将血抹在琉璃剑上,顿时红光大显,一剑劈向神鞭。鞭剑相碰,这次便是琉璃剑略胜一筹。鞭子倒地,琉璃剑在男子之手轻微颤抖着,血液从男子衣袖处缓缓落下,却被琉璃剑吸食殆尽。
二者碰撞之余波也很凶猛,茯苓与栖南二人被迫退后,狠狠地撞在了白雾之边缘,一声闷哼,茯苓吐血了;捂住胸口,正思考着如何抵挡正一步一步靠近的南烛。突然不经意摸到了一物,竟是‘梦中劫’,应栖南被猛烈撞击,所以簪子掉落了。
茯苓来不及多想,便执起簪子,往前一抛,化簪为剑直指南烛。
“茯儿...?你为何一定要护着他?”南烛放缓语气,忍住吐血之态,颤抖地执着琉璃剑,停下脚步,不满地问着。
“那仙上为何一定要他死,就不能让他独活吗?仙族之抛尸之事真的与他无关,仙上为何一定要如此不分青红皂白?”不满地抗议着。
“...你觉得本尊给他独活他能在魔族活下去?如你所说,此为虚拟之术,那它能维持多久?莫不是要让他死在魔族之下!”
“那就该死在仙族之下!他现如今是仙族之脉,仙上不可糊涂,不可冤杀他人!”
“茯苓!”
茯苓似是被吓住那般,眼睛不安地眨了几下,但却依旧挡在栖南身前。南烛终究是犹豫了,他对茯苓终究不一样;说不出那里不一样,说不出那里犹豫,说不出为什么妥协。他还是简单地告知了茯苓他所想之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