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卿卿我我地走到我的身旁时,那个女孩子不知是怎么了,身子一软倒在了过道里。
纱巾女孩马上捂住面颊上疙里疙瘩的肉瘤匆匆地走开了。纱巾女孩让我想起了《巴黎圣母院》里的敲钟人……
我看见她露出来的另一半容颜是那么的美丽动人。我的身子几乎僵直了起来……
“张晨,你是怎么了!”
我这才发觉我把陈娟的面颊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前,以至于她无法正常呼吸了。
我这才轻轻地扶起陈娟。
与此同时,那个男人惊慌失色地大叫:“救命啊!……”
我马上伏下身子,去按倒在过道的女孩的人中穴……
过了好一会,女孩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她悠悠地说:“唉!……吓死我了!……啊!……鬼?鬼!鬼?……啊!我怕死了!……她的脸……她的脸……!”
“我们没事了!”
“我想下车!啊啊啊啊……我要马上下车……”她由惊恐一下子变成了歇斯底里地怒吼。
旅客们都聚了过来,议论纷纷……
乘务员匆匆地走过来,把这对男女带走了。
一会儿,车厢里又恢复了平静。
陈娟上下打量着我的面目表情,笑着问:“你是怎么了?”
“没事,也许是女孩子发生了长途旅行综合症!”
“有这个病吗!”
“有!”
陈娟又钻进我的怀里睡着了。
我低头看见女孩瘫倒的地方有一片“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