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季家别墅里,季骆想来想去,最终用石膏封住了一只烤鸡,用药水浸泡了另外一只鸡,并用纱布一层一层缠成木乃鸡。
“你们看看,好不好看?”季骆无比认真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季家保镖:
“你们看这个姿态是不是展现了鸡要死之前的绝望。真漂亮。”
季家保镖:书读得少,告辞。
“很好看。”
一声慵懒的声音从二楼楼梯的尽头轻飘飘砸了下来。
一个穿着银灰色西装,年龄在29岁上下的男人漫不经心走下来,右手中指套着一个比赛等级的黑金色调溜溜球。
咻一下,溜溜球从手中甩出,又如同光影般收了回来。
看着并不似一个游戏,而是杀人的工具。
哒、哒、哒。
男人踱步至客厅,微微抬起头,露出那张比季骆洋娃娃脸更为精致的脸,漂亮的琉璃眸在某个角度上折出淡淡的橘黄色光芒。卷翘的眼睫毛上好似常年覆盖着冰霜,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和淡淡厌世感。
男人的骨相极美,大抵只有天才画家才能勾勒出这种慵懒活得肆意的男人。
每一处都极致的散漫却又勾人。
明明是即将三十而立的成熟男子,偏偏顶着一头斜刘海微长的高级奶奶灰发色,右耳挂着日月星辰图案的耳钉,活脱脱一减龄了十岁的少年,半点违和感也没有。
季家保镖寻声望上去,身子抖了抖。
这是他们季家的大少爷,掌权人季怀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