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市上,俩个气质卓越的男子,胡服装扮,并肩而行,二人似乎回到小时候一般,有说有笑着自童年趣事说开,都操着一口塞外胡人言语。
“可有南星的消息?”承武略问道。
“还是毫无进展。对了,义母寿诞后,你是回京?或是去塞外看看你未曾谋面过的新娘?”承文哲摇了摇头,气馁说着。
“堂兄盯那么紧,这般不放心,活在承家,路由不得自己走。”承武略带些涩笑,“要见面的,总归能见着,也不急于一时。”
“任由摆布吗?婚事一拖再拖,羽翼何事能丰?难不成我们任由宰杀,父亲基业被人盗取了去。”承文哲已经沉了太久的气,憋得慌。
“最后总要分输赢。”承武略道。
“我暗中试探多地刺史,再多拉拢些,胜券理当在握了。”
“还是说些别的吧。”承武略用起了固原土话。
“益王最近很有趣。”承文哲提到。
“听人说他暗中使了手段,将固原官场搅动得天翻地覆,牵扯了很多官家子弟。镇将李家被革职,其独子下了牢狱。阿逸是扯着太师的旗帜,堂兄不知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