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我没死？”

少年刚刚说完，又是一杆长枪刺穿了自己的心脏，紧接着眼前一黑，又失去了意识。

再睁开眼，少年第一时间便跳出原本的位置，手中紧紧的攥着长枪。

“哦，反应不错。”

少女收起长枪，看样子暂时是没有什么进攻的意思了。

“东方年华是吧，名字不错，我叫莉艾拉·玛鲁塞莉丝，如果觉得麻烦，可以直接叫我莉艾拉，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既然是来请教的，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对了，不妨告诉你一件事吧。”

“什么？”

“如果不是碍于骑士的身份，我挺喜欢虐杀我的敌人的。”

话音刚落，莉艾拉便化作一阵残影向少年冲来，少年甚至来不及持枪格挡，便被一枪钉在地上。

“反应力还是太弱了，重来吧。”

莉艾拉站起身，手握着枪柄，紧接着用力一转，一个血窟窿便留在了少年的身上，随后又是凌厉的四枪，分别挑断了少年的两个手腕和少年的两个脚筋。

“现在，我不是骑士了。”

这一次，少年死于失血过多。

“吼！？每一次进步都很大嘛！”

重新来过，少年勉强的算是可以接住莉艾拉的攻击，但少年完全明白，莉艾拉甚至到现在都没有用到五成力。

“你分心了！”

“啊啊啊——！！”

枪尖滴下一滴鲜血，一条胳膊随着枪尖落下，不是别人的，正是少年的一条胳膊，就这样被活生生的砍了下来。

这样一来二去，少年……怕了，没错，少年害怕了，死亡的感觉，少年已经尝试过了，意识的模糊，思想的溃散，以及那种深深的无力感，比死亡更可怕的，是他的对手，曾经的骑士，现在的虐杀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