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执和容华郡主是她最重要的朋友,他想作为她喜欢的人被她正式介绍介绍。
这对苏执俨然是伤害,苏执从来没有打扰过任何人,不该受这份伤害。
他也没有资格让苏执死心,放弃喜欢她,对苏执来可以将这份心事藏一辈子,是她非要个明白。
薛崇对盛娆什么都要明明白白的性子有些无奈,转念一想,比起因为不明白而伤人,还是明白点好。
他忍不住问:“要不然改日约郡主出来?”
盛娆清楚他在想什么,目光扫向他颈的痕迹:“刚刚少将军可没有手下留情。”
薛崇略显窘迫:“现在还不迟……”
盛娆笑了笑,道:“如果本宫有意疏离先生,先生会猜到本宫已经知道了,会和本宫划清界限。”
“本宫不想和先生不相往来,也不想伤了先生的自尊心,少将军把先生想得太脆弱了。”
“先生的脆弱只有本宫和容华能窥见,不是情绪和心性的脆弱,早在父皇第一次赐婚的那日先生就有了准备。”
“少将军不必多想,否则本宫不会纵容少将军。”
盛娆完,薛崇宽了宽心,很快就泛起醋意,什么叫要是苏执介意,她就不会纵容他?
是他自寻烦恼?也是,对苏执的事她肯定比他心,用得着他想东想西?
醋头的某人恼怒地瞪了盛娆一眼,在她玩味的视线下,磨了磨一口白牙:“我这身衣裳不太正式,我寻思着应该挑身正式点的。”
他完没管盛娆的反应,开了门让姜荷进来,自己一头扎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