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成功在三殿下屋里的桌子度过了一整夜。
她以为这总是口是心非的狗男人至少会趁她睡着的时候把她抱到床,但是并没樱他居然真的放任她在桌子趴了一整夜。
只不过睡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头顶着一床棉被,口鼻正对的地方还好心的弯出一个口,供她呼吸。
姜禾惊了。
要么真的晾着她一整夜或是直接让人把她拖出去,要么就规规矩矩的把被子在她身披好,这个被子直接扔头顶还特地弯出个呼吸通道的骚操作是你最后的倔强吗三殿下?
男人,不得不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姜禾把被子放下来,起身舒展了一下僵硬的身躯,在桌子趴一夜果然腰疼腿麻脖子痛。
她左右望了望,没看见赫连祁月的身影。于是推开门走了出去。
看色没有很早,大约午十点左右,姜禾揉着腰试着喊了一声,“祁风?”
没人。
那应该是都不在咯。
姜禾往外走了走,看见有个扫地的丫鬟,于是走过去随口问了句,“你知道三殿下去哪了吗?”
丫鬟恭畏的朝她行礼,“殿下一早就出去了。”
“哦。”姜禾揉着脖子转过身,打算出去转转。
那瓷瓶确实好用,今早起来大腿的红痕就不怎么疼了。看着那痕迹也轻了不少。
但是,她的腰和脖子变成了更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