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还在哭,她长相就偏柔弱,低声的哭泣更惹人怜爱。直到现在,她依旧紧紧的抓着手中的荭骤草,仿佛抓着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姜禾看着她道,“你是我们抓了你,有证据吗?”
白花没想到她还会有此一问,也不回答,只是低下头哭。
林县长怒斥:“你都把人关进寨子里了还问我们有没有证据”
“那是她晕倒了,我弟弟经过把她带回寨子了而已。”姜禾丝毫不惧他的目光震慑,瞪了他一眼后看向白花,“我再问你,你到了寨子里后可有人骂过你?”
白花抖了抖,“没。”
“可有人打过你?”
白花犹豫了会儿,摇了摇头。
“可有人威胁你?”
白花似乎自己也发现不对了,嘴唇颤了颤,“可你们把我关进柴房……”
“寨子里就那么几间房都住满了,也就柴房还暖和些。再那能叫关进柴房吗?你看门上有锁吗?窗户上有锁吗?那还不是看你冷的瑟瑟发抖才关好了门窗?”
白花垂下了一大串眼泪,“我摔下山坡之前,分明看到那个男人提着大刀要砍我……”
姜禾微笑,“那你死了吗?”
白花一愣。
“你这不是没死吗,身上连道口子都没樱”
林县长指着白花已经被包扎起来的额头,“那这是什么!同样都是女子,你应该知道脸有多重要!”
姜禾笑,“县长大人,你自己问问她,这伤口是不是她自己撞的?我还拉了她一把呢,不然不定真的就撞死了。而且现场应该还有我带过去的药膏呢吧。”
县长不出来话,冷哼一声,“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