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会之后就是放假了回家过年了,回家以后和W先森的联络主要只有手机啦,每天晚上会打打电话或者聊聊视频。
做高铁回家的时候 W先生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一定让我戴口罩,当时疫情在杭州也只是刚刚开始,也就是我准备回家的那两天好多人开始囤起了口罩,我也没有当一回事儿,回家前一天,W先森在药店抢到了几只口罩,给了我一只。但是我把口罩放在我住的那里,忘了带了。因为是下午的车次,想着早上还有时间下去买个口罩,但是没想到现在口罩都是按只卖,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关键时刻,W先森的室友时宇找到了一家店抢到了两只口罩,给了我一只。之后等到回家不久疫情爆发很严重的时候,心里真的是感觉很幸运,幸好当时有这只口罩,不然在高铁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越之后还真不确定自己是否仍然幸运了呢。
回家以后,刚开始娘亲真的是把我当成来拜访的亲戚招待的感觉,客客气气又很热情,各种好吃的好喝的招待我,晚上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我不觉感叹:“照这样子吃下去,我可能走的时候得胖五斤啊!!!”事实证明,我是对的,这次过年真的是我们过得最长的一年,也是大学毕业开始上班以后在家里待得时间最长的一次,硬是让我妈妈从刚开始的十分欢喜到看我不顺眼到最后天天问我:“这疫情啥时候能结束啊,你啥时候能走啊,懒死了,天天在家吃吃喝喝喝睡睡,我跟养头猪有什么区别,赶紧走吧。”但是我妈没能如愿,还是在家里待了快俩月时间才走,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每天晚上我都和W先森聊会儿天,异地恋更得如此,每天聊一聊今天遇到的事情发生的事情做了什么,其实都是小事情,但是得两个人一起做一些事情,才知道彼此想的是什么,W先森这一点儿就做的很好,除非有事情,基本上每天都会和我视频或者打电话。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呢,事情是这样子的,因为疫情我们又是互联网公司,所以只要有电脑就可以工作不耽误,都是在家里办公,之前通知在家办公的时候我还是很开心的,想着那不就可以想玩就玩想睡觉睡觉,甚至打游戏都没有人知道,那不得爽翻了嘛。所以,我还是太嫩了,没想到办公的时候从早上九点半打卡上班开始,到晚上六点下班结束,办公要全程开着视频,我的天哪,虽然我偷偷把声音关掉了,但是还是不敢太放肆。
刚巧那天特别特别忙,测试和前端给我提了好几个bug没有改出来,看见微信在闪动,但是也很忙,想着等会儿再看,就忘记了,过了一会儿,W先森给我打语音,但是还是上班时间,我也改bug改得焦头烂额,就关了,但是W先森又打了几个,我还是挂了,他给我发了一个消息:“我砍人了。”。
我那时候满脑子都是bug怎么改,就回了一个“在改bug,等一下”
就继续改bug了。换做是平时,我肯定是想着W先森有什么事情,肯定会接,但是当时满脑子都是bug,智商全用在这上面了,完全没有想这回事。
过了一会儿,bug改完了,看见W先森给我发了一条消息,“我们先分开吧,我要处理一些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