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即影炎这般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子鼠便有一种想要将苏玉从不会骑马到能够与子时赛马,不过花了几个时辰的事儿同即影炎了。
不过,子鼠也怕即影炎会忍不住将此事向外传。
随谁苏玉这般赋异禀的确是厉害,但是物极必反。
若是即影鹰不主动将此事出,子鼠是不会私自谣传的。
这般想着,子鼠便忍住了要让即影炎“长长见识”的想法,一言不发的打马朝北街马场赶去。
即影炎瞧着子鼠闭了嘴,也知道自己眼下的确是有些话多了,当即也是跟着闭了嘴。
一路无话,当二人感到北街马场的时候,即影鹰已然加入了“战场”。
即影鹰来之前,苏玉是在和子时比试,即影鹰来了之后,苏玉却是和即影鹰比了起来。
子时瞧着自家主子有兴趣和苏玉比,便主动驱马走向一旁,正好碰见刚刚进入马场的子鼠和即影炎二人。
刚一碰面,即影炎便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子时,你和丑丫头的马术,谁更厉害些?”
子时听即影炎这么问,先是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随即指着苏玉道:“自然是……她。”
虽这一开始,的确是他更厉害一些,但是到了后边,比起苏玉来,他完全就是被弱打着的。
这多了都是泪啊。
什么让他来教苏玉学骑马,苏玉不来指点他就不错了。
起来,这也是奇怪,苏玉最初的表现,的确不像是会骑马的样子。
可到了后来,苏玉展现出来的,却又是一个十分老道的马术高手的模样,这也的确是让人吃惊啊。
言则,即影炎并不知晓前情,对于今日子时和苏玉比试之初,是因为即影鹰让子时来教苏玉学骑马并不知晓。
因而,他在瞧见马场内,苏玉和即影鹰时时并肩,互相超赶的身影时,不由自主的感叹道:“丑丫头的马术真好,竟然都能赶得上四哥了!”
听着即影炎的感叹,实在的,子时和子鼠是一个想法,那便是……即影炎真是“孤陋寡闻”了。
若是六王爷知道,苏玉不过是才学会骑马的人,不知他会做何感想?
相比较之场外,即影炎和子时子鼠三人各怀心思的感叹,场内的即影鹰和苏玉却也并不是在死板的赛马。
马背上,苏玉瞧着即影鹰追来的模样,不由得意的勾着嘴角,面目张扬的对即影鹰喊道:“王爷,不知您对奴婢的学习速度可还感到满意?”
即影鹰瞧着苏玉这般笑着的模样,心中蓦然生出一种想要让时间定格的想法。
苏玉不知即影鹰所想,因而她等了许久没能等到即影鹰的回应,不由有些不耐的喊了声:“王爷!”
即影鹰闻言,这才回过神来。
当即他想到苏玉的话,不由扬声道:“本王的人,怎么能就这点儿本事?”
即影鹰话音落下,便用力一夹马腹,因他这番动作,他胯下的白驹便像是得到了什么激励似的当即便好似离弦的箭一般,飞快的窜了出去。
苏玉不想即影鹰会来这么一下,一时间到底是因为胯下的马儿不敌对方,而被落在了后边。
苏玉见即影鹰跑远,忙挥动马鞭追了上去。
不过因为她所骑着的黑毛只是中下的马儿罢了,与即影鹰的绝世好马自然是比不聊。
“王爷,你这是犯规!”
因为实在追不上即影鹰,苏玉便也放弃了追赶他的念头。
当即,苏玉便直接选了一处捷径,走着直线来到终点之处等着即影鹰。
即影鹰瞧着面前的苏玉,不由挑了挑眉道:“不是要比试吗?怎么……”
方才因为即影鹰跑的太快,因而并未听见苏玉喊的话,这会儿瞧着苏玉走了近路,心下方才是疑惑。
即影鹰不问还好,这一问,可是给了苏玉他的借口。
“王爷,您觉得您拿您的绝世好马,与我这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马来比试,真的公平吗?”
别让她的这匹普通的黑毛和即影鹰的白驹比了。
就是方才,苏玉和子时比的时候,子时也没有用自己的马来同她比试啊。
可是到了即影鹰这里,那可就犯规的厉害了。
“本王……”即影鹰瞧着苏玉一脸愤愤不平的模样,不由有些好笑道:“本王虽然是用白驹与你相比,但是这猎场如战场,谁又会讲究真正的公平呢?”
即影鹰所言,苏玉想了想也觉得的确是如此,但是,这却也算是即影鹰取了巧的。
当即,苏玉便是不满的翻身下马,遂又跺了跺脚,瞪着即影鹰道:“我不管,你这就是犯规了!”
即影鹰见她这般,也是跟着下了马。
当即,即影鹰的目光在两匹的身上流连了片刻,而后他便对苏玉道:“你若是能够驾驭得了本王的白驹,本王便与你换马比试如何?”
苏玉没想到即影鹰会这么,这白驹可不是一般的马。
对于马儿,苏玉的兴致虽然不高,但也是对它们的分类有些涉及的。
瞧着即影鹰的这匹白马,毛色上乘,看着这般顺滑的皮毛,以及马背上的瞧着便张力十足的马鬃,以及它这般壮硕的四肢。
苏玉便知道这马儿定然是比世人都追捧的汗血宝马还要高级一些。
起来汗血宝马之中,也是有分别的。
而即影鹰这马,瞧着便是那汗血宝马中的佼佼者。
就在苏玉打量着白驹的时候,即影鹰也是一直在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