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在这种时候呢,总裁一般都会表现的一点都不喜欢那个女孩子了,然后不定还会找另外一个女生,来代替那个女孩子在总裁心中的位置。”陆幼宜抬起头看着贺兰崇墨,“你觉得总裁还爱那个女孩子吗?”
“爱吧。”贺兰崇墨点头,“一般找另外一个女生来代替原来那个女生的话,一定是为了弥补心里的空缺。”
“回答的没错。总裁还是深爱着那个女孩子,直到有一,那个女孩子带着总裁的骨肉回来,这场爱情不定才会有真正的结尾。”陆幼宜在贺兰崇墨怀抱里蹭了蹭,“所以呀,很多事情一眼是望不到头的,有的时候需要拐个弯儿,才能看到真正想要看到的。”
“那我现在看到的你,是真正的你吗?”贺兰崇墨低头看着陆幼宜,“你跟我想象的,越来越不同了。”
陆幼宜听到贺兰崇墨这番话,双手慢慢松开了贺兰崇墨的腰,“为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你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你的很多东西我也没有听过。就像你的总裁,什么大学,什么医学报告,这些东西我都不懂。丫头,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啊?真的不能告诉我吗?鹤顶红可不是简单的毒药,这下除了竹白……估计没有第二个人能够解毒,你到底是谁?”
陆幼宜对上贺兰崇墨探究的眼神,心里虚的很,但是又不敢实话,只能胡诌:“我还能是谁呀?我当然就是陆幼宜了。至于你的总裁,大学,医学报告,这都是我时候看过的画本。你之所以没听过是因为你是摄政王,像这种普通饶东西你肯定很少接触吧。还有鹤顶红的解毒方法……这个都是我时候看古书研究的,竹白肯定也是在书上看来的。既然都是从书上看来的,为什么我就不能学会呢?贺兰崇墨,你就别瞎想了。”
贺兰崇墨见陆幼宜有事瞒着他,又不肯真话,心里也是堵得慌。他伸出手把陆幼宜揽在怀里,淡淡道:“既然你不想,我也不会逼你。等到了你真正想的那一,我再慢慢听吧。丫头,你会后悔吗?”
“什么后悔呀?”陆幼宜疑惑道。
“贺兰羡南,绝对不会放过我的。你跟我在一起,可能没有结局。”贺兰崇墨把下巴抵在陆幼宜头上,“而且我能感觉到他对你有兴趣,我这样光明正大的把你抢过来,他估计会发疯的。”
“没有结局又能怎样?发疯又能怎样?他贺兰羡南不过是一个皇帝,能主宰人命,却不能主宰人心。你既然有勇气跟我在一起,我必然也是做好了与你相伴的决心。”陆幼宜把头靠在贺兰崇墨胸口,“我没有亲人,没有记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慢慢地开始依赖你,赖着赖着,就赖不掉了。”
贺兰崇墨笑着摸摸陆幼夷头,“傻丫头,你就赖一辈子吧,最好永远都别赖掉。”
陆幼宜心里美滋滋的,阳光打在她的脸上,她才想起什么来,“对了,昨为什么会在晚宴上发生那样的事情?”
贺兰崇墨面无表情道:“贺兰羡南曾经让我屠杀了南方的一个反弘的种族,你所认识的岁言,就是那个种族里唯一存活下来的人。跟在她身边的那些戏班子,都是她培养了很久的杀手。她七夕夜入宫,一直潜伏到中秋节,才下了杀手。其实我一直都没有想明白,中间她有好几次为贺兰羡南单独唱戏的机会,但是她都没有下手,为什么非要赶在中秋节这日呢?”
陆幼宜想到了富察敬舒。
“贺兰羡南知晓了岁言的阴谋,所以她昨晚上做的一切,都是徒劳。”贺兰崇墨低下头看着陆幼宜,“还好你没事。”
陆幼宜笑着点点头,“你在我身边,能有什么事啊?”
“王爷,陆姑娘,婉娆姐来了。”桂嬷嬷的声音突然从门外响起,陆幼宜吓得钻进了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