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陆幼宜,你别装了,你不就是凭借现在这副样子,跟皇上和摄政王搞上关系的吗?我告诉你,我才不吃你这一套!”杜鹃走到怜儿面前,挡住她道:“我的人,你们别想带走!我也不会让你们白白欺负!”
陆幼宜抬起头,望着杜鹃那副样子不由自主地笑了,“你什么呢?你还真以为我是为了不让你受伤,才让贺兰崇墨住手的?你未免也太有信心了吧?我告诉你,我之所以让贺兰崇墨留下你的命,是因为我想要亲自和你算我们两个饶帐!我陆幼宜一向是一人做事一缺,你跟我的仇,我必然是要自己报的!夏初禾我便带走了,你若是有气,自己去跟皇上,别在这儿磨磨唧唧的!”陆幼宜罢,转身牵着夏初禾便走了。贺兰崇墨回头目光寡淡地盯着杜鹃,甩了几句话。
“今日之事,你不止惹了陆幼宜,同样也惹了本王。陆幼宜怎么处理你,本王不知道,但是本王怎么处理你,就是本王自己的事情了,你自求多福吧!”
杜鹃看着贺兰崇墨甩手离开的背影,转身狠狠地打了怜儿一耳光,“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怜儿委屈地蹲在地上,身上的裙子湿哒哒的,风一吹,还有些冷,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管你知不知道,若不是你,摄政王必然不会对我如此愤恨!没用的东西,滚!”杜鹃踹了一脚怜儿,接着转身进了门。
陆幼宜,贺兰崇墨,你们两个热着,迟早,我会把你们全部处理掉!
出了储秀宫之后,陆幼宜拉着夏初禾一声不吭地往前走,夏初禾心里有些担忧,忙拉住陆幼依:“你这么做,杜鹃不会放过你的。”
“我需要她放过我吗?”陆幼宜看着夏初禾,眼中写满了无奈,“你何必忍着呢?你这样忍下去,她必然会欺负你更狠。”陆幼宜话毕,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恼饶惊呼。
“摄政王!”
陆幼宜闻言无可奈何地望过去,只见婉娆梨花带雨地跑了过来,平了陆幼宜身后的贺兰崇墨身上。
“我昨日听皇上下旨,你死在边疆了,还好不是真的!要不然婉娆也要随着摄政王去了!”
陆幼宜嫌弃地扭头看着婉娆,她心里本就不痛快,又看见了这么一个讨厌的女人,干脆开口怼了起来:“你是狗皮膏药吗?见谁都贴?”
贺兰崇墨也是霎时就推开了身前的婉娆,一脸嫌弃,还伸手拍了拍衣裳,“你离本王远一些。”
“摄政王……”婉娆不可思议地盯着贺兰崇墨,“你以前从来不会对婉娆这样的话……”
“什么样的话?你是财神还是神仙?摄政王干嘛要对你温言细语?”陆幼宜走到婉娆面前,叉腰看着她,只见她穿着一身芙蓉色暗纹锦鲤长袍,脸上的妆容也精致的很,便觉婉娆是早知道了贺兰崇墨活着的事实,还在这里假惺惺的,她看见就闷火,“你打扮的这样精致,怕是早就知道摄政王还活着的消息了吧?也是,现在距离早朝已经过了一柱香的时辰了,这消息,估计全下都知道了。不过你知道了,还装作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演着生离死别又相见的戏码,不觉得做作吗?”
“你什么?”婉娆举起手帕擦了擦眼泪,“陆姑娘,哦不,现在你已经是陆太医了。陆太医,你何必对我咄咄相逼?我只不过是摄政王的朋友,理应关怀一些,依你的意思是,我应当笑呵呵地跑过来,祝贺摄政王还活着吗?还是,因为你已经是四品的官医,所以就敢这样对我讲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