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维吉玛神殿区,有间知名的侦探事务所,雷蒙德.马洛耶夫侦探,因为妻女死于火蜥蜴帮之手,他努力追查匪帮的犯罪轨迹。
然后他追随妻女的脚步而去。
今晚的侦探事务所二楼,阿扎.贾维德正盯着城市区域布防图深思,旁边另一幅图则是大陆全疆域图,面用虚实线条清楚标注出尼弗迦德在两次北境侵略中占领的土地。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教授,圆墨镜反射火光,“阿扎,那个变种怪胎正在往这里的路,你跟他的角色扮演游戏还要持续多久?他这些天每晚在我们地盘袭击帮众,我对他快要忍无可忍了!”
“呵呵呵!”阿扎的唇环随低笑声晃动,“往好处想,至少他比蝙蝠侠可爱,死掉可比残废要好处理。”
卷起袖子,教授比划固定在左手的袖弩,“去年是局势不允许,换作现在,那只蝙蝠再敢出现,我就一发把他射到墙!”
把面前的布防图卷起,阿扎说:“你先离开吧。猎魔士我还有用,还不到解决他的时候,他的感知与专业无可取代,是破开‘阿祖烈之塔’封印的关键。”
转身要离开的教授,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道:“对了,已经第三天,亚伯特还是没有消息吗?”
右手点在额头宝石,阿扎摇头,“千里镜他没有回答,法术印记也没有感应,应该是被摧毁,没想到亚伯特那个蠢货,居然真死在维克多手。”
“我认同你对他蠢货的评价,但亚伯特毕竟是个法师,你就这么肯定那个什么都瓦克因能解决他?”
“至少机率要比你大的多。”
“呸!”吐口口水,教授离开房间,从后门离开。
而往楼下移动的阿扎,随着前进的脚步,他的外观也开始变形,从刺青满身、环环相扣的瑟瑞卡尼亚人,变成单片眼镜,皮帽布衣的泰莫利亚人。
这种简易变形术很难掩盖魔法波动,甚至骗不过大都市配备魔法侦测仪的城门看守,但是用来哄骗失去记忆的猎魔士,已经绰绰有余。
开门把白发的猎魔士迎进来,他们交流闲谈,阿扎用几个画饼的火蜥蜴帮消息吊着杰洛特,让白狼继续为他火中取栗,破解沼泽魔法塔的谜团。
……
一段时间后,在维吉玛某地──
“……以,最近发生的事情就是如此。”教授躬着腰,表情谦卑姿态慎微。
皱皱眉,位者摆手让教授离开。
考虑片刻后,他按铃叫进另一人,“去萨波潘看看,确认那里发生什么事情,然后回来向我报告。”
……
深夜的维吉玛贸易区,这里也有一位关注萨波潘发生什么事的人,已经第三天,那个该死的小王八蛋依然渺无音讯,没有意外的话,“打完这仗我就回老家结婚!”就是维克多.柯里昂的最后遗言。
对威克的死亡,凯拉.梅兹并不感到难过,因为那混蛋摆明是自己找死,法师是那么好对抗的吗?
而且她阻止过他,甚至当时想传送过去帮他,虽然因为失去座标无法成行,但表现绝对是仁至义尽。
在漫长的生命里,女术士看过很多人,遇过很多事,少年只是个有趣的新鲜玩意,此刻心情的烦躁也不过是感叹先知难得。
手托腮坐在梳妆台前,凯拉理智的判断威克已经死去,不过在感性层面,她却难免有些期待,盼望纵横史凯利杰的龙裔,这回能再度创造奇迹。
蓦然千里镜嗡嗡响起,女术士接通视讯,对面是她维吉玛的同行特莉丝,她仅着薄纱容光焕发,像是刚结束大操大办。
“啊!我的朋友特莉丝,一看就晓得妳的狩魔猎人刚耗费不少力气。”
“算了吧!凯拉,不要对我这么刻薄,维克多发生意外,大家都不想的。”
“那才不是意外!那混蛋自寻死路!……所以你找我什么事?”
“关于你说的那个法师亚伯特,确认过他的来历后,我感觉或许发生在萨波潘的变异,背后黑手就是杰洛特正在调查的火蜥蜴帮,……”
接下来,两位女术士用去不少时间,交换彼此调查获得的情报。
……
灰蒙蒙的清晨,持续三天笼罩“萨波潘”洋馆,贯通天地、仙乐飘飘的光柱忽然消失,让好奇的村民们若有所失,但他们更不敢踏进洋馆一步。
因为亚伯特法师对待冒犯者,从来不会给予怜悯,所以村民只能远远张望,确认什么都看不到后各自回家。
而这对维克多来说,自然非常方便,至少他不会被村民堵在屋里,要求解释“洋馆血案”的来龙去脉。
离开三楼,在二楼找间干净房间,少年坐到沙发,拿出熏肉面包与牛奶咀嚼。
吃东西只是心理惯性,毕竟炼制青草药剂,耗去整整三天时间,但其实他并不饥饿,因为真理之轮张开起,炼金术士就受到世界保护。
七十二小时的炼金并不夸张,很多高阶的不可思议都需要这个时数,他只是没料到首次“马拉松”来的这么突然。
原本依照次制作雷欧药剂的经验,并不会花这么长时间,更不会形成立体的“真理之柱”──传奇作品的标志。
不过当然他也没什么不满,自己用的东西,当然是越强越好。
吃完东西拍拍手,从草药包里摸出两枚宝石,一枚锆石与一枚红宝石,红宝石应该是阿扎.贾维德的法术印记,这个名字是亚伯特供认的,而锆石自然属于凯拉.梅兹。
留下锆石,红宝石收回草药包。接着取出传声器,维克多向着话筒使用最温柔的声音,“米开朗基罗,米开朗基罗,这里是达文西,听到请回答!”
没多久轰然声响,金黄色的传送门张开,娇小女术士走出来第一件事,就是一拳打在少年的腹部,与之配套的第一句话,“你个王八蛋居然没死!”
开始炼金前,其实他有时间报平安,只是他根本没考虑这方面,结果不声不响消失三天,维克多自觉是有些理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