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怎么回事?”
叶秩叫人上来喝酒,结果这人上楼就晕了,当即就气急败坏。
厉司丞嘴角抽了抽,意识到这男生是看见了初迢,才装出这幅样子。
那么侧面来看,也该知道初迢的威慑力也多可怕了。
躺在地面的大四不敢动。
他灵魂正在飞升的边缘。
身后的朋友傻了眼:“他真醉了?”
“不可能啊!这么久了谁见他喝醉过?”
“他上回比这喝的还狠都没醉过好吗?”
“……那这……”
叶秩觉得被人扫了面子,暴跳如雷的朝着他们道:“还不快带着这人滚!”
他们这群少爷脾气本来就大,在酒吧来的哪怕是多有钱的富二代,也知道面对二楼的人得夹起尾巴做人。
几个人赶紧就要上来抬大四,结果厉司丞突然出声:“等等。”
众人全部都看向他。
叶秩扬眉,几个富二代则开始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来。
完了,这帮人惹到厉少了。
厉司丞端起一杯酒,微微摇晃,嘴角含着的笑意带起冰冷的音调:“这箱零度已经开了,他不喝,你们总得有人喝下去。”
初迢也扬起了眉。
这会儿她也见识到了这人骨子里恶劣的一面。
他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一向随性自我惯了,想让人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他突然针对这帮人,着实有点让初迢想不通。
大四的朋友们一听脸色就白了。
一箱零度,他们这就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