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妖夭后来一想，现在不是找席昊阳的时候，一个喜欢隐藏，报喜不报忧的男人，不管你和他有多熟，他也是不会说的。

她先回了中医诊所，她外祖父一定知道。

××

“外祖父！”

看着诊所里暂时没有人，她坐在韩大夫对面的椅子上，“问您一个问题，行吗？”

韩大夫看着她的眼神，他这个年纪见多识广，阅历无数，不用楚妖夭问，他已经知道她想了解什么了，笑笑说：“遥遥，干咱们这行就是一个诚信，患者的病例具有私密性，也许在你而言那只是一个病症的名称，对他而言后面的意义却大不相同。”

“我只是想关心一下席先生。”

韩大夫摇摇头，“遥遥，记得，无欲则刚，关心则乱。”

她顾不上思考外祖父这句意味深长的话，现在很想知道席昊阳到底怎么了，左手竖起三指保证道：“我发誓！您告诉我，我绝对绝对不会说出去。”

韩大夫拍拍楚妖夭的肩膀，耐心提醒道，“不管你对他是什么目的，他绝不是你能够得到的人，有些心思还是趁早打消，年轻有为的男人还有很多，外祖父为了你好，我就希望你能找个踏踏实实的人，跟他好好过日子。”

她能重活一世，为的就是他，他在哪里，踏实就在哪里，除了他再没有人值得她去等了。

楚妖夭不死心，旁敲侧击问，“外祖父，席先生来过这里几次？”

韩大夫有些惊异，“还以为你这么关心席先生，你知道他来过的次数。”

“那是几次？可以告诉我吗？”

楚妖夭满眼期盼，半晌，韩大夫动动嘴唇，“六次。”

“我都在吗？”

“对。”

楚妖夭微惊，心里有些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