幡然醒悟的应龙杰,快刀斩乱麻一的并发落了如梦,又重新选拔了管事之人。止是那夫人一处,教他有几分为难,因其并不理会他的示好。
得了长子近况,应龙杰决心从长子入手,好做出与秦王一般的事来。
......
而其口中的秦王昭世,此时并不好过,关乎秦国生死存亡之人,竟从眼皮了底下,来回游走,如今又相亲不得,正寻思着如何是好呢。
洛惜贤突然懊恼的拍了一下脑门儿,道:“昭世哥哥,你瞧惜贤这记性,嗣远、流芳都四岁了,惜贤这记忆仍有几分差。”
秦昭世不知为何,洛惜贤有此感慨,只得无声询问着。
而洛惜贤言毕,便在房中一顿摸索,找出一个锦囊来,一面打开,一面说道:“昭世哥哥,此物乃是师父临走之时,赠予我的。当时只道:‘遇不解之事时打开,即可。’”
秦昭世对洛顷的记忆不可谓不深刻,此时闻言,问道:“难道师父他老人家,临行前,便知晓,今日之困局也?”
洛惜贤却是不回话了,望着手中的锦条,一顿默然。秦昭世不解,凑过去一看,同样默然了,书只数字。
让人疑惑如坠深山迷雾之中也。
......
栎阳城外,一座静谧的山庄之中。
冬日里一片银装,将山庄笼罩在其中,比之春日鸟语花香,冬日倒是多了几分端庄肃杀之气,教人望而生畏。
止是路人觉得如此而已,山庄之中,仍留有几分新岁欢庆的物什。
一排通红的灯笼,挂在长廊屋檐之下,四处结满了红灯笼,且每只灯笼之的画像各异,仔细瞧,似是出自一人之手。
主屋一人,怔怔望着红灯笼,喃喃说道:“年岁翻过,昭世秦王,今年是第十四个年头了罢。时日竟是如此的不耐度呀。”
远处一黑影,趟过两列红灯笼,快步行至此人跟前,道:“公子,宫中来人了。”
“啊,琴十啊,王寻无忌作甚啊?”魏无忌目光只扫了琴十一眼,复又抬眼望着屋檐的红灯笼问道。
琴十摇了摇头,道:“公子,王未详加细说,只道,有急事,与之细说。”
难怪夤夜遣人前来,魏无忌利落的收回了目光,道:“琴十,既是如此,你与我一道走罢。”
魏无忌与琴十乘着夜色,冒着风雪,快马往栎阳城中赶去......
......
秦王宫政事厅
将手中最后一道折子批示完毕的秦昭世,望了一眼一旁的滴漏,亥时方过。心中略估算着脚程,人应该快到了。
下一瞬,便听宫人来报:“王,公子无忌已在外等候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