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般,礼炮炸响,在第一响响过后,胡瑕和她伴侣携手开始上山,通往山顶的台阶铺着红地毯,两边是绣球花,被藤蔓串起来,微风来袭,阵阵花香。
绣球花的排列是从红色起,山顶的位置是绿绣球,全然按照胡瑕的喜恶排列,把最喜欢的放在最上面,能让她更有动力走上去。
胡瑕曾放出话来,婚礼当她若是没有走到山顶,或者只有她走上了山顶,这场婚礼便作废。
山脚到山顶,近万的台阶,一鼓作气也上不去,殷绪之前曾试了试,到山腰就不行了。
台阶被分成了二十份,每一份的起点都有一面旗帜,胡瑕每经过一面旗帜,礼炮就会响一声。
大家盯着胡瑕和她伴侣携手一步一步走上来,阳光越来越热,人们光是站着就已经觉得有了热意。
现场除了礼炮很久响一声外再无声响,静谧得仿佛不像婚礼。
当礼炮第三响响起的时候,不知从哪里飞来了各种鸟儿,它们在胡瑕身边盘旋着,却又不敢靠近,一声一声清脆的鸟鸣像是祝福,编织出幸福乐章。
礼炮第七响后,鸟儿们忽然散去,只剩下一些羽毛鲜艳的鸟儿站在藤蔓上歌唱,明明声音不同,却不显杂乱。
礼炮第十一响,众鸟归来,它们衔着新鲜的花瓣,在胡瑕上空松口,各色花瓣飘飘洒洒飘下来,梦幻无比。
这些鸟儿如此循环往复,直到礼炮响过第二十响。
众鸟散去,重归静谧,如果站得近得人一定能发现,胡瑕的鬓角全然被汗水打湿,她的每一步,身子都会抖一下,脚步不如之前坚定,只有眼神,一如既往。
她认知里的婚姻,是充满苦难却依旧甘之如饴的存在,她既然有了建立婚姻关系的想法,就要有受尽磨难的决心。同时,牵手之人也要有一起走下去、相互扶持的决心,大难临头各自飞,就是背叛,她不许。
他他可以做到,她遍信他一回,给自己一个机会。
礼炮第二十一响,他们站在山顶,她拿过最上面的一束绿色绣球花,在花瓣上印上她的唇印。
她不知道绣球的花语,也不愿去给喜欢找个原因,但只有看见蓝色、绿色的绣球花,才会觉得世界还稍微值得留恋一下。
胡瑕吹向了她脖子上的形状如一截枯木的哨子,一时间,黑压压的鸟类从附近山头上飞起,遮蔽日,犹如末日。
“我,胡瑕,今在此宣誓:忠于本心、忠于伴侣、忠于婚姻。”
胡瑕完将绣球花抛了出去,被藤蔓束在一起的绣球花在空中散开,一阵风吹来,将它们吹向看热闹的众人。
花球抛了出来,意味着婚礼圆满结束了,接下来只剩下了流水宴和晚上的烟花宴。
胡瑕和她伴侣在山顶就地休息,山顶本来也有不少建筑,更是提前准备好了很多东西,下午主人公就不会出现了,毕竟胡瑕觉得自己快累死了,死活不肯动一下。
胡瑜给她送来不少补药,让她快速恢复体力,来应对晚上的洞房花烛。
流水宴上大家开心谈论着胡瑕和她伴侣的事情,殷绪才知道胡瑕的伴侣原来姓白。
殷绪下意识想起白灵,不知道他们是亲人,还是巧合。
不过今依旧是没有看见白灵的一就是了。
之前就感慨西南部美食奇葩,在流水宴上殷绪再一次见识到了,真的是什么食材都有,吓得殷绪立马拉着乔岳跑开了。